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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间不知不觉就到了我家的田头,在农忙时节回乡,对我这个父亲所说的书呆子真的算是一种偶然
远远地只见父亲一手扶腰,一手奋力的往田里丢秧,父亲自从患了肠癌,动过手术后,我们一概不准他往田里去
他要做的就是在家颐养天年,抱抱孙子
但父亲像一个无法停止转动的陀螺一样,总要选择田里作为他颐养天年的最终归宿,农民的固执本性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按说他的病是土地赏赐给他的
但他不抱怨土地
一见我他似乎意识到我会说他,连忙说这会他们回家吃晌午(午饭)去了,闲着没事我就丢丢秧,累不着的,我嗔怪的看着他,他躲避着的我的眼神,问我怎么不说一声就回来了,我叫你兄弟买菜去
这才看到妹夫两腿泥淋淋的正吆着牛耙田,回头来看到我时他停了下来,“哥,你回来了”
那神情客气得似乎想过来和我握手的样子,好像既惊奇我的贸然回家,他们真的习惯了我不在的日子,又表现出一种陌生来
看到这些我才发现自己的确好久没回家了
也没细数过,无甲子的这段时间究竟有多长,体验过几次云舒云卷,享用过几何次东风扑面
那些没被记在意上,直到这投止在旁人家的七里香,向我猖獗,我才恍然大悟
领会时节早走在了我的前方,我差点又相左了另一场放荡
8、学人者人恒学之,助人者人恒助之,敬人者人恒敬之,爱人者人恒爱之
日子就如许在高枕无忧的费解中慢慢流逝
那年刺玫花怒放的功夫,梅姐嫁人了
临走前,梅姐姐又一次带我到达山坡上
那天,气象昏暗,山坡上的刺玫花神色有些惨白,遗失了来日的光荣
一阵风吹过,花瓣纷繁飘落,带着一种悲惨的气味
这算是一种从一种极至到另一种极至的享受
所以,去细雨里独自走走,快活和光着膀子吃冰啤有异曲同工之妙
小雨霏霏,举一把雨伞,去大街上转转,那坚硬干燥的路面忽然温柔,团团锦簇的花盆在广场上围着,如一个合唱团在一层层高上去的合唱,那些花朵,都是六七岁的脸,认真、稚气、饱满的光芒在闪烁
你可以蔑视的作秀,却不能忽略孩子气的认真,它们在广场上水气朦胧的仰视着你,宛如大团的花朵都在对你开放,如果你还不感动,它们无助的神态将使你愧疚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