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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梭,阳光仍然打在地上,一如既往
在这如水的华年里,我看书或守候落阳,行走在车如流水马如龙的边缘,鞋子细细的带子紧紧地缠在脚脖上,黑色裙子上浅浅的花一朵朵开放,一个睫毛长长的女孩把我的指甲抹亮,再描上碎碎的正在开放的花,这样的手指,时常放在一张乳色键盘上,当我偶尔低头,会看到它们如蝶的舞动,屏上,时而是明星灿烂如阳的笑容,时而是美丽入画的风景,我还会仔细研究怎么最大限量吃必胜客沙拉的图片,准备也去用一只浅浅的盘取回六人份的各式水果与蔬菜……这世界真是美丽
每个人的内心,都或多或少存留着一些难忘的经历,我也不例外
在我的不愿忘记也无法忘记的经历中,雨成为了记忆再现的唯一背景
那年夏天,干旱和炎热频繁降临这片土地
小麦、玉米和胡麻,在干裂的土里奄奄一息
蓄水有限的水库不得不放水浇地
为了这救命的水,干渠沿线的几个村子打得不可开交
我随工作组到那里去协调用水
我们的任务是,和乡上的干部一起跟着水头走,水到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保证每一个村子的每一块粮田都能浇到刚能湿了地面的水
这是个苦差事,随着水流,我们走过了干渠、支取、毛渠,也走过了大大小小的裂缝的地块
太阳烘烤着每个人,蚊虫叮扰着每一块裸露的皮肤
在几万亩的土地上,我们随着水流走了一个昼夜
直到次日的下午,地才浇了一少半,水却彻底没了
就在这个时候,天边一个响雷炸开,惊起树林里一群鸟雀,也惊起了那些对生存已经基本绝望对禾苗
随即,一场雨噼里啪啦欢欢喜喜地落下
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里,我感到里久违的酣畅淋漓,我没有跟着他们撤回最近的村子躲雨,我站在地梗上仰头望天空,望闪电,望流畅的雨线
我隐约听见远处传来孩子们的歌声:“雨——雨大大下,河里的娃娃不害怕——”但是,除了满眼的庄稼、树木和一头不知所措的老牛,我没有看见一个人,甚至连一只鸟的影子都不曾出现
我怀疑自己的耳朵,但对那歌声深信不疑
雨还是被闪电和雷声给收走了,它们带着它走向了远方
天空几乎是在瞬间恢复了晴朗,没有云朵,没有风,也没有植物的清香和牛羊的臊臭气息,世界似乎被洗掉了
我在田野里一动不动,尽情呼吸,尽情冥想,直到彩虹出现
这是有着两个同心半圆的彩虹,它们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石子泛起的两道涟漪,在雨后的阳光里清晰地浮现在东方幽蓝的天空里
我感觉我的心要跳出来了
我大口喘着气,把目光牢牢地缠在彩虹上
我幸福地有点忧伤,我抹去脸上残留的雨水,用手机给一个在城里为评职称正埋头写论文的朋友打去电话,我说你猜我看到了什么?他说,不就是一只野兔子或者野鸡什么的嘛
再猜
不会是飞碟吧
我说是彩虹,两个同心半圆上下叠在一起的彩虹
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
是不相信,还是无法想像?在他开口之前,我压了电话
我重新抬起头,望那两个一大一小同心半圆的彩虹
我明白,有些事情若非亲身经历,是不会感受到,甚至不会相信它的存在
地还没湿,天又亮了
风都没有吹,云就散得七零八落
前天手机里的短信就说:有雨,雷雨或阵雨
见云一点点在堆积,想着雨就要 天阴,有云
这是昨天的事了
??隔壁宿舍的电话一直响不停,“嘟嘟”的铃声在安静的宿舍楼内有了空旷的舒展
他们一般不到12点是不会起床,不知道又是那一个不幸的朋友空守在电话机旁
终于,声音熄灭,又恢复了安静的沉重
“上四队”的村子里,这是地处最偏远,条件最简陋的一所教堂
教堂是一所平房,除了房子上红色的十字架以外,和一般人家的房子没有多大区别
但就是这所简单的教堂,每个礼拜天会有四五百名基督教督到这里来做礼拜,在这里听教义,在这里用傈僳语背诵《圣经》和《赞美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