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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小平陪我们到西北书城,我买到了刘小枫《拯救与逍遥》,以及《时间简史》、《藏地牛皮书》、《我的野生动物朋友》等书
又跟着小平看了一次黄河,与前几次相比,兰州的黄河水流似乎小了很多,也有些明澈了
在河滩上,我把手伸进黄河,忽然觉得了一种回旋冲击的力量,我的一只手掌就像一枚来自上游的一枚树叶——那样的轻,又那样的白,与黄河的颜色截然不同
再次路过东方红广场时,看到新建(或者翻修)的兰州体育馆,在它地下商城,我想起1999年春节后,在酒泉,未婚妻将我送上开往兰州的长途班车,因为冷,不自觉地在车厢的铁管暖气上烤坏了新买的皮鞋——我就是在那家商店,从新给自己买了一双,不是名牌,但一直跟着我穿过了2000年上海的梅雨季节
别人的历史对我就真的一重若斯吗?当然!对己“无知者无畏”可言之成理,但你的这种“无畏”却恰恰成了他人的恐惧
试想你的身边突然出现一黑衣墨镜男,一切身份都不明,那你是先想到肝胆相照的兄弟还是先想到黑帮杀人不眨眼的老大?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已经暴露了你内心的秘密
毫无疑问,陌生的东西令你感到害怕,一是因为操作起来无例可循,二是因为危险爆发时无路可遁
你的戒心断送了你对人性本善的最后一丝信心
所谓理解,所谓爱,原来都只是针对那些我们熟悉的对象,因为这有预期的回报存在
也许我对人性作了刻意的贬低,但你很关心他人的历史这一事实本身不容置喙
倚窗眺望,街角的孤灯依旧在闪烁,一旁稀疏的树木影子被拉长,渐行渐远找不到尽头
路边行人三三两两,行色匆忙,怀着各自的秘密
远处阴暗角落的野猫被这寂寞的气氛感染,忍不住低声诉说,格外凄凉
就连月亮也很合拍地躲了起来,唯有点点星光点缀夜空
本年的秋天捷足先登,大约是留恋在夏季的繁花似锦里尚未余味过来,又大概是劳累的劳作使她忘怀了去成果果子,总之,直到那场让人久盼的秋雨的光临,才模糊感遭到一丝秋的气味
不洗脚和不会算帐,是所有自命高洁者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