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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女人,并且是一个成天待在家的普通女人,厨房应该是我每天必去的地方
深蓝色的厨柜与浅蓝色的地板再配与深黑色泛着金属光亮的厨具,我的厨房是宽敞明亮的
我在这里用锅碗瓢盆演奏着和谐的生活曲调,有时和那个下班的男人一起享受一荤一素一汤的亲切,偶尔也与他一起体会红酒配红肉的“奢华”
实在闲得慌而又什么正经事都不想做的时候则在客厅一边“听”电视一边绣那副好象永远也完成不了的十字绣,而我的那间小小的卧室除了在打扫卫生和晚上睡觉以外基本不会进去的,尽管我也是一个懒散的女人,有客厅那套宽大的休闲沙发,也足够我大白天地在上面随便懒散了
在长远的功夫功夫里,回顾长远绵长,冬去春来,功夫的河道,从不休憩,四序如常,我仍旧我,你仍旧你,不过功夫留给咱们的是各别的春夏季秋季冬,咱们在功夫的这副山川丹青里画出来的人生绰约多姿
谁人俯身轻嗅木笔的穿碎花裙的很场面的女子,和谁人在严冬凌晨对着带雪小红梅满脸皱纹浅笑的苍老捡破烂儿老翁,有着那种一致性;谁人手持糖笋瓜、笑声青灵的小男孩,狡猾着伤害另一个身体微弱的小女孩,和谁人在千年前在陕西凤翔当文牍的苏东坡,借助凌虚台题记的时机淋漓尽致嘲笑陈太守,也有着那种一致性;那些个通宵麻雀、通宵K歌、灯红酒绿的人,和那些位通宵忧伤、推敲、处事的人,也有着谋者一致性
许朝晖像被“女流氓”这个词烫伤了,身体本能地抖了一下
河水依然是那河水,山依然是那山,天空也是那天空,情在发芽,爱在沉醉,在孕育着新的生命,就像是两只蝴蝶在花朵下配对,粉色翅翼翕动,剪齐紊乱的春风,躲在花蕾下吟唱爱歌
希望没有贼贼的眼睛在偷窥
不知道谁在偷窥,将这个消息传到了天庭
是花儿么?花儿委屈得含着泪;是风么?风将河水翻卷摇头不跌;是云朵?云朵悄然逝去
情被告发了,彼与岸在绝望的泪雨中各奔东西,百年之好残缺成碎片,一生一世都是奢望的憧憬
他们被下了诅咒,永世不能见面,美好的事物就被砸烂了,扭曲了,置放在泥泞里加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