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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我走进校门,一股凉快的风当面吹来,呜呜,风的声响洪亮而又寒冷
它叫醒了酣睡...
我同L说起此事
L问了我一个题目
谁将其时的疑义,深埋故意的苦衷,让不行视的创口流血不多,历次都有那么一滴,它不是伤,也不大概称之为病
钻进精神中的虫子,每一次的移动,让人都能发觉的到,只是是一种发觉,就让人止不住想要发疯,若让旁人看到,会不会质疑这人是否精神病,就像是每个异样的见地,当人发觉到快被无形的乱剑刺穿时,却创造我还活着,不过须要一点刺激,再有缺乏一种勇气
但对于个人,这些苦痛却是持续隆重,贯穿一生的
这些年来,在异乡的生活,忙碌疲累之余,最大的心灵折磨就是疼痛(期间,也时常有“或许我什么都没做”的感觉——是时间,让我觉得可怕和空虚;是人,包括自己,让我看到了生命和灵魂旅程当中的某些可能和不可能
)但有一点值得幸运,我从来没有把那些疼痛和耻辱,上升到仇恨——尽管也有过一时的迷乱和激越,但都很安静,缺乏功利的诱导和争夺
(“真正的幸福是幸和不幸的适当混合
”(包尔生)我什么都没有丢失,反而在这种混合之中看到了另一种人生轨迹
)这些年,先后多次与妻儿一起回到曾经的乡村——它还是原来的样子,一些人新生了,我不认识;一些人不见了,我没看到,而我爱的人们还在——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我常常以此自慰——在巴丹吉林,很多一个人的夜晚,我时常拍着自己那颗喜好肇事的心脏喃喃自语:一下一下的心跳,连贯的动作,我的那些善良和真实的疼痛,是不是就像人类所渴望的幸福那样:神圣和美妙,快乐而健康呢?
沉迷于网络虚拟社区的我寂寥地坐在案前,为流水般的情怀伤感
明明知道是虚无,明明知道是飘渺,明明知道我徘徊于虚无飘渺间
但,我却无法控制我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