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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并不完全理解这话的意思
近日重读余秋雨先生的《千年庭院》,被里面这样的句子所吸引:“……别人能侵凌它毁坏它,却夺不走它
很久很久了,我们一直在那里做着一场文化传代的游戏,至于游戏的终局我们都不要问……”“文化传代的游戏”,多么令人思考的一个问题!只是,这“文化传代的游戏”是做出来的吗?这时候,想到了故乡,想到了黄河边上的一个小村
一片羽毛飘到他的面前,灰色的,一种接近死亡的灰色
它始终未能经得起风雪的洗礼,而停在了某一棵无名的树上长眠
或许它僵硬的尸体也会被一群顽皮的小男孩用力抖下树来,然后扔进水沟——也好丢就丢呗!绢绢细水,终能入海
落到这步田地也算幸运了
人似乎总有自己的精神归宿,一个象浮瓶一样漂泊的人,内心是空虚的
对于大部分女人来说,内心和精神世界原本脱离不了柔弱的本质,虽然也有看起来外表很是坚强能干的女子,但她内心也是极想有所依靠和得到爱怜的,所以才有了这样的说法,女人一生地好的归宿,便是嫁一个疼她、爱她的男人,生儿育女,享受着天伦之乐,和她一起慢慢变老,到老,还把她当成宝贝
尽管那都是一些使她操心的日子,是耗费她青春的日子,使她姣好的容颜一天天地憔瘁,但她还是一头扎在归宿里,日夜劳作者,这便是她一生一世的要做的事情,直到她老去
佛源路的另一边有个毛竹市场
我看到了毛驴拉的胶轮板车,让我联想到了东北的黑土地,西北的黄土地,我似乎还听见鞭子声,吆喝声,赶车人在唱歌
毛竹市场有些简易的小屋子,那是商户临时的居所
他们用粗壮的毛竹搭了棚架子,预备下雨或落雪时,遮挡雨雪
粗大毛竹堆放在地上,细竹子一捆捆站着,靠着
几个女子用锋利的柴刀,削去毛竹的根,刮去突出的竹节,直到很光滑后,用细绳扎起来
数不清的,碧青的,枯黄的,粗细各异的竹子,浸没在晨雾里
似乎就重新有了生机,把我带到南方深山的竹林里
刘师傅和小军坐在较前面的位置,刘师傅四十多岁,脸色黝黑,手掌上长着很厚的老茧,看上去精神健朗,他在场里开铲车和推土机,常年在垃圾堆上作业,因老婆身体不是很好,他平时没事便专说些段子逗人,过过嘴瘾
小军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头发挺有型,他出门前一定往上面喷了不少啫哩水,他和刘师傅搭档,工作挺紧凑,就是换了几任女朋友,到现在仍是没有定数
飞机离起飞还有十来分钟,他们上机后就一直在说“空姐”和“阿英”,不停地窃笑,逗小军是喜欢这里的空姐,还是喜欢单位里的“空姐阿英”,别人不懂他们为什么笑的起劲,其实他们说的是垃圾场里的苍蝇,他们的快乐停留在他们工作和生活的地方,苍蝇是他们可以触及的真实的可笑的东西,这些常飞到他们衣服里,头发里,甚至掉饭碗里的小东西,从结婚生子到生老病死,都能让他们找到某种快乐,尽管肮脏,并带着许多致命的病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