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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野里的秩序就这样:你分得清是虫子的收获,分不清是农人的收获,是你的态度
一片一片叶子可能是肥料,一只乌的权利可能会烂粪
你的努力让今年的草死了,你没法让今年的草籽明年不发芽
我一回到家,妈妈就看见我在摘一束莲花,眉毛焦急地烧着
我死后找不到一封信
下午的时候,母亲说,你和小波(我弟弟)去你二姑家帮忙吧
你二姑父不能干了
我说,怎么了?我姑父年纪正胜,是个出力的好手,怎么了?母亲说,今年春天你姑父出门打工干建筑,一根钢筋在楼上掉下来,穿破他的安全帽,把他的脖子给扎了
我心里一惊,人啊,真是不测风云
我说,好些了吗?母亲说,住了几天院,被工头撵回来了
在家里养伤
我说,没有给些赔偿?这是工伤啊?母亲说,赔什么赔,工头都是亲戚,没有外人,你姑父的连襟的弟弟
我说,那也不行啊
告他啊
母亲说,命吧,人家十多个人都在那里,谁也没有伤着就伤着他了
再说了,人家给了600块钱的工钱
告上哪里告啊?我说,唉!打个电话找报纸或电视台小么哥也行嘛
开完会散去,她们边走边聊,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陈彪似乎拿出一种得胜者的鄙夷向我挑衅,我闷闷的挪着步子,老大愤愤不平的说你要加把劲
我把情场的失意清算到老大的不敢合作来,对他的热情满脸鄙痍
老大为了挽救我们的大使级外交关系,在寂寞的黑夜中大喊了一声夏雨的名字
她愣愣的转过头说怎么了,老大把我推上去说何从有话要给你说
我情不得已的跟了上去,老大则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这个情景是被室友评为我和陈彪竞争白热化的导火线
已经,你是我终身的担心
我像一支漂泊的扁舟,停靠在你的港湾
尔后来,你仍旧是我的担心,你却让我又径自去漂泊
属于咱们的故事,你流着不舍的泪水,仍旧留心的画上了句话,漫漫尘世路,此后各安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