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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25 19:53  浏览: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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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联: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

    披襟岸帻,喜茫茫空阔无边!看:东骧神骏,西翥灵仪,北走蜿蜒,南翔缟素

    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洲,梳裹就风鬟雾鬓;更苹天苇地,点缀些翠羽丹霞

    莫辜负:四围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

      

    />嬗变  五岁,电影片断一样的记忆

    大伯在村小学教书,因为这层关系,我进入学堂(规定七岁才能入学)

    相对于五岁的我来说,学校很远,要步行五六里路,母亲早起送我

    自制的黄书包,帆布料,斜挂在腰间

    在路上,母亲说了很多,我一句也没有记住

    我现在记下的只是一种情绪,好奇、敬畏、胆怯

    没有学前班,直接进入一年级

    接待我们的是一位中年男老师(后来知道他姓姚,和我们同村但不同组),平头,手上拿着一枝粉笔,微笑着

    母亲总是放心不下,说着一些客气的话

    我突然露出胆怯,紧紧握着母亲的手

    姚老师只是让母亲离开

    母亲终于走了,我被老师拉上坐位

    和我同桌的是一位女生,离我们家不远,她拿了我的新书翻看,听母亲说是事先安排好的,担心我遇陌生人害怕

    长条桌,长条凳,我把屁股挪在长凳边沿

    怯怯地四下张望

    満屋子的同学,我感觉像被淹在大水里,顿时大哭

    那姚老师走到身边,板着脸,厉声说:“不许哭!”我大声喊妈妈

    他又说:“你妈妈已经回去了,再哭小心我把你关起来!”他拿我没办法,下课铃声给了他台阶

    姚老师拍着沾有粉笔灰的手走向办公室,把哭闹的我丢在教室一角

    我看他没了身影,拿了书包向外跑

      回到家,听见父母对话说,他只是太小了

    我窃喜,以为可以逃避学堂,逃避那个姚姓老师的威吓

    他远没有父母的慈爱和温情,他不可能感觉到,他的粗暴方式在我内心埋下惧学的阴影

    一天后,我再次被送进学校

    我没有哭,趁着下课上厕所的机会又偷偷跑回家

    母亲在禾场打豆,问我怎么又逃学了,我说肚子疼

    说不清楚为什么,我开始说谎,顺理成章地,毫无心理准备,脱口而出

    我又跟着父母进了医院,望闻问切,医生说我安然无恙

    本来我的谎言可以不攻自破,但母亲坚信我身体不好,瘦小、食欲差,易感冒等等

    母亲说书还是要读的,而后我便断断续续地上学

    不久我的课本也不翼而飞,后来才知是同桌的女同学拿了,母亲去要了回来

    半年后,母亲说还是等等吧,过一年后再上学

    我离开学校,离开那姚老师,不用再心怀异心地说说谎逃学

      穿过浓密的棉田,顺着栽満白杨的公路北行,过兽医站、镇卫生院、牛马交易行、五金店、面条馆,沿着一条狭窄的石板小道下去,是一条绵延的河流

    外公便住在河对岸

    这条河作为行政区划的界限,两岸属于不同的县市

    我和外公跳上船,船老大是外公同村人,熟识的不收费,只有在逢年过节之际,才象征地给些

    上了岸,路边有一油条铺,外公带我进去,有人喊我名字,我认真看才发现是姑爷家的表姐,她和外公是同村

    我并不知道她在路边开了油条铺,表姐让我拿油条吃,外公摆着手,啊啊地,用手指指口

    外公到我家时,也带去了数十根油条,外公聋哑,但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们今天吃过

    我很想吃一根油条,但在外公的推诿中我不敢吱声

      关于我的童年,五岁以下的印象一无所知,大多数的细节被母亲口述记录

    母亲说我是在外公身边长大的

    对于这一点,我持怀疑

    不知聋哑的外公如何和幼稚的我作清晰明白的交流

    于是我手拉外公,执意要和外公一起回来

    第二天,大雨,河水暴涨,漫过河滩

    捕鱼是外公的拿手好戏,张了网,做好竹架,撑成四方形

    外公临水而坐,我蹲在身后,河水浑浊、湍急

    河面变得宽广,望而生畏,似有被卷入其中的危险

    波浪搅和着我的神经,我等待着外公收网,网中的鱼虾将决定我的快乐程度

    收网,入笼

    有肥大的螃蟹,外公把它甩在我面前,我好奇,用手去按,却捉不住,它爬起来却也快,借我的心虚,钻入身后大片的芦苇林,竟无从寻找

    我清楚地记得那次大丰收,満篓的鱼拿去卖了,但外公清理出小虾,炒了一大盘,红艳艳地好看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母亲接回去的,再一次到外公家来,竟是为外公奔丧

    按长辈的要求,我跪在外公遗像前烧了一沓纸钱,燃起三柱香,嗑了三个头

    用这种最古老的方式完成自己对外公的怀念与尊敬

    回到家,彻底地离开河流,不能穿了短裤在河滩练狗爬式,看不到船头昂首的鸬鹚

    树林、芦苇、水草、鱼船

    我能把它们想象成油条的香味,永远嚼在口里

    九月很快来临,新的学年开始了

    母亲说我又长大了一岁,是上学的时候了

    告别一段时间,奔赴另一段时间,可能我真的长大了

    新学年里,教我的是一位新老师,高高的个子,左眼微眯,似有眼疾,手里拿着竹枝的教鞭,严肃的表情,一幅老学究形象

    他一直教完我一至三年级语文课程

      不久,听说表姐的油条铺转手他人,再后来,母亲带回消息说表姐病逝,原因是先天性的心脏病,住院一段时间,但已无力换回

    母亲说完表姐又讲外公,一生辛劳,又聋又哑,靠打鱼摸虾为维持一家的生计

    母亲讲述这些时只是叹息,插口对我说,你要好好读书呀

    五岁那年,我听到这些,不知是否听懂其中的深意,但却从此不再逃学

                          2005年8月6日

     60、我不会纠缠不清,不会念念不忘,不会歇斯底里,不会萎靡不振,我和你,桥归桥,路归路

    

      我不是不幸你把你辨别周旋才这般的对您好,我不过从心地里想对您好

    所以,我更加留心你的情结

    只有稍有发觉,我城市兢兢业业的试验着去抚慰,计划让笑容重回你的脸上

    

      老大就孤独了

    他好像没有任何别的嗜好

    他照常上班下班都穿着球鞋,运动服,一边走路,一边手指并拢,向身后引去,再向前,划一个弧形

    他说,他老是感觉自己上手慢,总是主动性不够

    他过去就做了一个铁拍子,面对一面墙,来回摆动,练习摆速,练习力量

    他没有人打球的时候,他面对一面墙的时间越来越多,他和墙一样沉默,地上的影子也越来越多

    这个时候,老三贩邮飘赔了钱

    他每天都像一个死人一样

    再后来,他又鼓捣起电话卡

    我的手机要充值的时候,打电话给他,他告诉我卡号和密码,然后把电话卡留下

    他最愿意说的就是,他又积攒了一套电话卡,可以卖多少钱,多少年以后,还会更值钱

    我也帮他积攒电话卡,有满满一个抽屉,可是我感觉和他的话越来越少,少到无话可说

    其实,我很想他说说打球的事情,最好说说他过去的那几套抢攻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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