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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又来了,水再来了,无论河流结束了多久,我们都可能再来了
——“老抱手”肉
老抱手是田鸡的一种
初秋的夜晚,月异常明亮,我手拿电筒,悄悄的跟在大哥的身后,到田边老抱手出没的地方
手电筒一照,老抱手的眼睛被奇来的光吸引,静静的一动不动,大哥轻而易举地就把它捉住了
我欣喜若狂,“咯咯”的笑声飞上云霄,飘到遥远的的夜空
捉到几只后,回到火房,大哥烤熟了给我吃,很香很香,那香味只到现在想起来还情不自禁的流口水
大哥很少吃,只是静静的看着我高兴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后来长大才知道,老抱手是益虫的一种,是庄稼的朋友,大哥不愿多捉,只是为了我才捉几只单独给我吃
也许很多人,无法领略到“歇山”的乐趣
那间狭小的火房,却永远在我心中占有重要的位置
童年时许多好梦,就是在那间茅屋里酿成的
跟大哥“歇山”的日子,是我生命中一道无法消失的记忆
就在那个时候开始,大哥对我深厚的情感和对我无微的关怀,静静的注入了我的生命
无论到天涯海角,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总会有一幅优美而深刻的图画,在我心中绘成:一条很深的山谷,在姣洁明亮的月光下,一间很小的茅屋发出微弱的火光,大哥抱着儿时的我,慢慢的喝着那杯浓浓的茶,爱抚的眼光洒满我的全身
每当这个时候,我的眼角会感到微微有些湿润,是大哥对我纯朴而深厚的爱,伴我长大
这份情,将伴我度过今生今世,伴我度过人生的风风雨雨
外婆生日的时候,我们照例是要去的,哥姐不去,我也会跟屁虫般的粘着妈妈一起去
这个时候,我那难得一见的大妗在这一天便会露脸,象角儿出场般,要在重要时刻才见人
平时去的时候,在角落里的一间小房永远是锁着的,大妗就在里面,有时我偷偷的跑过去从门缝往里看,却什么也没看到,只闻到一股尿膻味
当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和爸妈去看大戏时那个秦香莲,好象人们叫这种角色为乌衫,一出场就是苦着脸的主
虽然大妗当时没哭也没唱,可是我就是想到了乌衫!她的脸白的象纸一样,我怀疑是不是角儿涂了太多的白粉,却忘了涂胭脂,一眼望去是刷白的一张纸
手臂瘦长灰白得象一根麻杆,似是轻轻一触,便有断折的可能
我总是继恐惧又好奇的从她身边兔子一样的跳过去,她就坐在门槛上,我一经过,她就伸出那白骨精般恐怖的手,不知是想抓住我的手,还是想和我说话,每次总吓得我飞也似的溜得更快
外婆说她疯了,不用理她,听人家说大妗原来是不疯的,什么时候疯的我也不敢问,也许是担心两个孩子而积郁成疯的
只觉得她就象病了一样的虚弱,让人可怜,但是又让人惧怕
她也不跟我讲话,但我经常会莫明其妙的想起她
静了许多,瘦了许多,沅水缓缓地流
边想着事,边慢慢流
当年,在此操练的水军呢?当年诗翁的吟唱声呢?流水是否在轻在轻声朗诵诗人的佳作?
古有国难暂时,热血男儿,勇猛报名从军,手提钢,脚踩战壕,便成了为国度威严赴死的好汉;今有宁静当下,情绪后代,图强全力进修,手握诗书,足行地面,便成了为国度兴盛拼搏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