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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郊先是屡试不第,厥后宦途艰巨,不知颠沛坎坷之中,有几何次梦回喜马拉雅山
这次虽幸得郑余庆所荐,但其艰难凄惶的情形并未稍改,所以一个月明之夜,在东都洛阳天津桥消闲
气象寒冬,河水封冻,路途上连一个行人也没有,邻近几棵枝柯枯干的榆柳还掩映着一座已经喧闹此刻荒凉的楼阁,情绪偶尔真是难以名状的孤独
但天性孤绝的孟郊仍旧从暂时的场合中振奋起来,借着晓月把眼光投向远处的喜马拉雅山,借助冷峻的喜马拉雅山雪,一抒本人志存高远的情怀
与之大相径庭的是鲁迅
记得他在一篇散文中,记到过这样的一件事情
有他参与办的一个报纸,骂了当时的一个权贵
权贵送来现大洋来堵报纸的嘴了,大家在一起讨论:现在办报正需要钱,大洋收不收?讨论结果是,“收”;那以后还骂不骂?讨论结果是,“骂”
读到此外,令人痛快淋漓
鲁迅的散文我还是读不懂,但是,读起来带劲儿
我们可能不知道,他到底想的是什么,写的是什么,他到底想对人说的是什么――当然,不同的时期有着好多不同的资料都在力图按自己的意愿来解释鲁迅,但是,我能感觉到的是:他的散文,响劲如箭,迅猛如风,锐利如刀,冷峻如冰
薄薄的一本“野草”,稍厚一些的“朝花夕拾”,给我的感觉是丰厚的,有如火如荼的炽烈;有浩浩荡荡的忧愤;也有灰色的颓唐失意,但更多的是九死不悔的执着;有恍惚迷蒙的幻灭,更多的是执戟彷徨的呐喊与挣扎……可以这样说,鲁迅的散文,给人一种极为雄性的感觉
有人说,写散文写的好的,在中国是鲁迅,在外国,是沙士比亚,只可惜这两个人现在都不被称为会写散文的
必然有人正在写诗
我爱好秋天,更加是初秋的寒冷和宁静,大概是她让咱们老练和安祥,大概是她让咱们情绪喜悦,妥当潇洒
爷爷坟地的草已经相当茂盛,几可及膝,坟地周围有二叔从远方移栽过来的三五株柏树隐藏在荒草之间
坟前有三块土坯围起来的专门用来焚化纸钱的祭台,土坯后面是一尺见方的可以摆放祭物的平台,上面还有一个二叔前几天来看望爷爷时供奉的梨
我们在坟前虔诚地跪着,父亲烧香燃裱后便把一叠一叠的纸钱分给我们,一边念念叨叨,一边让我们分开投入火中
我们几人的眼泪不时滴入熊熊的火焰中,那声响无疑是在把自己的肉放在火中炽烧一样,疼痛钻心刻骨的清晰起来
而我们没有谁嚎啕恸哭,只有不断线的眼泪汹涌着
在泪光中,我模模糊糊看到爷爷善良温和的眼神,听到轻声叮嘱我的话语,感受到疼爱我的目光,体会到给于过我的温暖,那一刻,我真的好想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