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转上另一个街道,再一次看到黄河,从远处汹涌而来,凌驾其上的巨大铁桥好像是清代修建的,一些车辆在其中轰隆隆奔驰,俯看的河水浑浊激荡,奔涌向前
铁桥一边竖立着一根锈蚀斑斑的铁柱,上面还有一些字依稀可辨
三个人肩并肩照了一张合影,又分别照了单人照
从铁桥向白塔山走的时候,我忍不住趴在栏杆上俯看黄河——几乎听不到涛声,或者被众多的汽笛声淹没了,只见打着漩涡的浊水如汹涌军队,前赴后继,连绵不断
Brightman)把这首歌唱得跟一盘果酱似的,酸酸甜甜的
只有比·约克的是有力量的,是黑色的,是咬牙切齿的
事实上,这是一个知道如何爱的好人
有时候会为生命的意义何在而困惑,而这么大个课题,是不能思量的,否则会越来越糊涂
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在于个人所悟,你视为简单它便简单,如视为复杂它也的确复杂得让人无所适从
得失与否,皆系一念之间
读书时期总喜欢三毛的作品,字里行间让人感觉很亲切,沙漠那么艰苦的生活在她笔下道来竟是如此的生动,可见她处世的豁达之处,就连荷西出事后的那么些日子虽然痛心疾首但也挺过来了,可就是这么的一个人结果还是以那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一生,是真的看破红尘万事皆空呢,还是一念之差?只有天知道!
我最敬仰的导演是塔可夫斯基,最爱好的则是楚浮(特吕弗)
前者对艺术苦行般的奢求与一致诚恳的心象展现,是我心目中一切艺术的最高地步
但后者对人情的领会与宽大、对艺术的自在与机趣,却与我的天性和世界观更为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