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却又留恋起这套住了六七年的房子来,在阳台上站一站,摸一摸已经没有光泽的家俱
病好后的继父似乎和我调换了一下角色,他总在贬低自己的同时抬高我
但我精神上一直很痛
他在我面前的可怜并没有让我减轻一丝的压抑,我不想在精神上把他贬到奴隶的地步
我和他的关系好像貌合神离的样子,我为他花了三万多元,他为我花去了三千元不到
中间是个不等式,我没有所谓报复的快意,我想这应该是作为一个人子的本分,他不仁,我没有不义
不管天平倾向哪
人心内有公正就行了
果然我赢得了村人的普遍赞赏
我清楚金钱是我赢得赞赏的前提
大坊,是一个村的名字,这是个时髦而又特殊的村名
这是个向来在金溪周边的村子中很不起眼的一个小农村的名字,由于荷兰国的一个企业的的制造而申明鹊起,如一丛郁金香香花绚烂在金溪的地面上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水池旁绿草茵茵,个中装饰着各色的小花儿,像一位位衣阙袅娜的动听舞女,用尽了柔情,乍一看又像草地各色的眼睛,用着秀美的明眸来逼近这别样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