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一格的观察者里,固然也有关切人,她们言词忠肯,作风平静,让人很是想听她们说一说人生,聊一聊当下
感谢那些为我担心的人,是我孤负了尔等,请尔等包容我,包容我的平凡与坎坷
这段功夫里有尔等真好,真的很好
25、要走了,我回望着家人,目光里满是未曾落下来的泪,我是怎样眷眷不舍,但不得不踏上人生的路途
张永乾留给我的印象很奇怪
他朴实的样子不像一个画家
这种印象导致了我的浓重的好奇心
在采访他之前我们已经见过一次面
当时他与小他四岁的妻子来到我原来所在的报社里,我可以清晰地记得那个下午的一个原因是他当时行色匆匆,我有意无意间说可能将来要“采访”他,大概被他当作了一句玩笑话
而今不到两个月光景,终于被我逮着了一个机会
电话接通前,我在想,这个年仅28岁,却已经开过两次画展的青年画家,到底会讲出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而当天下午我在宽荧幕从两点半等了二十分钟后仍然没有他的消息,这才觉得事情变得怪异起来
是这样一次有些奇特的开场,所以我下楼见他仍旧行色匆匆地走过来时就仿佛一件事情有了结果
他说已经来了半个小时,却把昨天记好的电话号码弄丢了
他开着车时神色疲惫,我甚至感觉到自己心中的歉意了
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上午在家里打药被熏着了,身体有些不舒服
” 他的家在西山
好在他有自己的面包车,出门还算方便些
我问是多少钱买的
他详细地告诉我价码,一共是四万左右的样子
他的妻子也和他一起来了,在附近看她的一位同学
接上她的妻子和另一个女孩子,我们赶往西山他的家时大概在三点半到四点之间
这是一所租住的房子
在一层
有50多平米
家里的陈设还算简单 ,跟我所想的略有不同
穿过客厅,进了他的画室,他把自己开画展的资料和一些作品、影集什么的一古脑地抱来了
一边搭腔,他一边张罗着弄了水果上来
后来开始采访时他的精神并不算好
他说觉得像是感冒了,“浑身虚软无力
”我想这次来得真是不巧
然后我们聊天时他就拿手支撑着爬在桌边,我愈发地不安起来,劝他休息一阵子再说
他笑笑,“她们在里面画画呢!我这样歇歇就好
” 我们就家常里短地谈起他的故事
他还是一个劲地表示歉意
“我今天发挥得不好
”然而我却看到了他的生活
它的细微的局部都毫发哔现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它是非常真实的
我说这正是我想要的
别不喜欢露珠,早起的人裤脚湿那么一点,庄稼地要等多久才遇着这样的礼物呀,农人的在意领教了,就好
忽然,碰着的,又远了
哦——奶子在衣服里晃悠晃悠,凸凸凹凹的刺眼
地边的男人傻了,愣了,一个故事不远了
男人的颈长了,那女的更远了,哎,一句俚语:自己身上的一个器官让衣服和女人管理了,就像牛戴牛笼嘴,有些想法,笼嘴边的鲜草挨着,够不着
一会儿过去,做起农活劲更足,出汗,出气……
爱了一次,爱过一次
还注定有一些人一生都没爱过
爱过,心便有了归处
胜似被爱的女人,一生要常常欺骗自己,刻意而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