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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让我们挥手而去,在那无限的空间里漫游;恍惚的人生旅途中,有缘总会相聚
那时正是六十年代初期,正赶上全国自然灾害,家家生活都很困难,吃饭都成了大问题,弄点儿好吃的更是不容易,每次都得分份,家家都是如此
只记得那时每月25日粮站卖粮,五更半夜早已有很多人排在那里等着买粮,我不止一次跟妈妈去排过队
每次做饭,妈妈给我蒸两个小一点的窝头,给弟弟一个大一点儿的,弟弟总是不满意地说,“为什么给姐姐两个,我才一个”?尽管如此,每到月底,家里的粮食总要差一两天接续不上,是隔壁邻居周奶奶经常接济我们,或送吃的或借钱给我们,帮我们度过了那段最艰难的岁月
家芬家七个孩子,她不是最大的,但是最懂事的孩子,每次分东西,她都是最后一个拿,她的母亲因家里孩子多,也顾不了那么多,邻居看不惯,打抱不平说她母亲:“你不能让吃亏的孩子总是吃亏”,但家芬从不计较这些
我和家芬在学校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还是学生干部,正是她的善良大度赢得了老师和同学的好评,哔业作为优秀生分配在天津当时效益最好的中天电机厂,并很快从工人提拔到干部岗位,曾当过厂团委书记、工会主席,离退休管理科长,在厂里享有很高的群众威信
她的出色,她的优秀,让她找到了她的最爱,一个各方面都非常优秀的男人,他们幸福的结合了,并有了一个非常聪明、可爱、漂亮的女儿,这个男人原是她手下的团干部,很仰慕她的才华,欣赏她的为人,后来当了她的领导,是这个厂最年轻
但是这一次他所希望看到的奇迹没有出现
疼痛来临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个不会水的人,突然掉入一口能没头顶的深潭,碰巧又被卷进了一个急速旋转的漩涡,他的手无力地在水面上抓挠一阵,还真抓住了一根稻草,只是漩涡的吸力太强,这根稻草的浮力又太弱,救不了他的命,在一阵徒劳无功的挣扎后,他终于带着这根稻草,被这股急速旋转的水流带入了深深的潭底
前方有一个水池,所谓水池,本质上即是旷野上的凹地,至于怎样成了凹地,凹地里的土壤去了什么场合,没人领会,大约也没有人想领会
草甸子里有多数的水池,有大的,有小的
夏季时,水池里积聚着发黄的水
那些水池不管巨细,都以极圆的形势生存着,令人估计不透,估计不透的截止即是心血来潮
大前年夏季,我带一位伙伴来看那些水池
刚下了一场豪雨,草叶子上的雪水把咱们的裤子都打湿了
池水有些污染,水下面一串串的气泡冒到海面上分割,水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
有的水池里成长着厚厚的水萍,看得见海面
有的水池里成长着子午莲,油亮的叶片紧贴着海面,中央高挑起一枝两枝的花苞或是朵儿,带着格外人为的陈迹,但我领会它们一致是自生自灭的,是野的不是家的
矇眬的月夜里,站在如许的水池边,望着那些闪耀着奇光异彩的玉雕般的朵儿,标记和表示就油但是生了
边际宁静,月色如水,虫声唧唧,特殊深沉
使人想起阿曼的俳句:蝉声渗到岩石中
声响是一种力呢仍旧一种物资?它既是能浸透到磁盘上,也必然能浸透到岩石里
旷野里的声响浸透到我的脑际里,常常地想起来,响起来
1930年辞去了上海和南京的职务,应胡适之邀,再度任北京大学熏陶,兼北京女子师范大学熏陶
1931年11月19日因铁鸟出事遇难
代办大作有《再别康桥》《翡冷翠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