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担心小城的那片山林,却囚住在这高楼高楼的一角;我很担心小城那街角小巷的夜食摊,却又沉沦多数市这纸醉金迷
偶尔之间,我看不清,也看不懂本人
窗沿养的兰花,大概还在开放,偶尔的我却早已老去
拿出杯子,倒上满满一杯烧酒,喝下,味道惟有本人懂
46、好的感情,不是一下子就把你感动晕,而是细水长流的把你宠坏
他出勤回顾,我没有报告他,有个女子挂电话过来找他
挑下山来的柴,不到万不得已,不卖给街上的机关单位,那里有一些整齐的衣冠低眼看人,他们不会挑柴或者不挑柴,却喜欢“挑”一些东西——横挑鼻子竖挑眼,说柴湿,说柴细,说柴弯,说柴杂,说柴不整齐,还时不时吐些醋精一般的言语
主要的销路有两条,一是学校的食堂,二是离学校不远的土锅村——那里,因为在修一条林区公路而设立了几个食堂,搞伙食的大多是阿佤、傈僳等少数民族工人(我们是在“街上人”的贬称中知道他们的族别的)
他们说话谦和,行为端庄,十分厚道
“菘”和“葵”的交战中,“菘”是彻底的胜利者,不知道以后哪个会替代了它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