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老翁儿童,想给她们最佳的,就像此刻,我站在落日里,就想带她们出来看看,这尘世良辰美景
但对于她们,什么是真实的最佳,我无进而知,惟有自觉得的,还未商量她们能不许接收
抑制症似的,让她们接收本人赋予的,回过甚来想想,包藏惭愧
事做得大略精细,不足细心,然而,家人们并没有阻碍,本来,是对本人最大的忍耐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11、没有到不了的山顶,只有不愿继续前进的心
时间急遽的脚步,更迭着四序的得意
夏季的酷热果然保持,秋日就准期而至
零辰的一场秋雨,苏醒了浅梦中的我
窗外泠泠的雨声,轻轻的落入心房
那雨脚,确定也在打击着窗外那棵宏大的梧桐树吧!能否,梧桐树的叶也会在浅秋的这个零辰,在这雨中飘落?
我忽然觉得音乐是如此让人难以表述
事实正是如此,任何一种乐器都无法表述得确切的一种恢弘、博大
例如箫,一支竹管却总被泪水润透
然后,在指缝间,气流翻滚扭转,痛苦地从箫的体内钻出来,再跳进早已准备好了的梦里
自己把自己哭醒了,一抹脸,除了汗水,真的没有泪
窗外的月亮正明,是青色的
旁边没有云
玻璃窗上蒙着发光的一圈灰尘
忽然想起一种叫“尺八”的笛子或者箫一样的乐器
我不知道它是否真的在中国绝迹了,据说,在日本倒还存留着它唐朝时的影子
我曾在一首诗里读到了它
耳畔却莫名地响起一片不成形的风声,这风声很是奇特
如诉如泣的,让人眼前禁不住有了滚动着的黄沙、垒垒白骨,风正是从这片中空的白骨的骨腔里翻滚而去,如通过一条条窄小的甬道
于是,有了这种奇特的声音响起
然后,满天满眼的沙子扑面而来,牙齿间碜得“吱咯、吱咯”地响
复杂的历史把音乐也搞得音质不纯,怀着遗憾,怀着悲切,一切古人都在可叹可笑中间,连同自己……而,音乐的宇宙无感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