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祭沈从文墓没想到这次凤凰之行,竟没有安排参观沈从文先生墓地
直到车子往吉首方向开了几十分钟,才知道是要去游览一个叫奇梁洞的溶洞
作为舞文弄墨的文化人,来到凤凰,竟不能到一代文豪沈从文先生的墓地鞠上一躬,那真是有点说不过去
于是我和作协主席彭东明以及内蒙来的作家敖敏,放弃了溶洞的参观,坐了辆小车往回走了几十里路,以了却一桩心愿
选择沱江边的听涛山作为自己的最终归宿,沈从文先生是颇费思量的
在车上,我们听司机讲,沈从文小时候常到听涛山玩耍,听涛山上的每一寸土地都留下了他的足迹,山上的每一根树木都和他是那样亲近和亲切
人死归于尘埃,躺在听涛山下,枕着青山,盖着绿树,聆听着沱江的涛声,岂不乐哉美哉!顺着沱江边一条幽幽的石径,走上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听涛山下
按照指路标记,我们踏上石阶,往山腰间的沈先生墓地走去
听涛山果然是块风水宝地
树木葱郁,石壁俏立,百鸟翔鸣,自然而本色,宁静而和谐,真是独一无二的清静之地
登了大约三四十级台阶,方见到了一块石碑
走近一瞧,才知道是凤凰才子、当代著名画家黄永玉的手笔
石碑上刻着:“一个士兵,要不战死沙场,便是回到故乡
”这是黄永玉对沈先生最直接而又最本真的人生褒奖
沈先生一生为人为文,不闻腾达,不事雕饰,不喜张扬,品性豁达大度、乐观清静
他在一篇文章中写道:对于农人和士兵,怀了不可言说的温爱,这点感情在我一切作品中,随处都可以看出
我从不隐讳这点感情
我生长于作品中所写到的那类小乡城,我的祖父,父亲以及兄弟,全列身军籍;死去的莫不在职务上死去,不死的也必然的将在职务上终其一生
也许正是沈从文祖辈几代军人品性的薰染,和家乡小城山水的陶冶,使他对士兵和农人是那样热爱
虽然他自己没能成为一位战士驰骋沙场,但他用自己心爱的笔,把他的父老乡亲和家乡写得是那样出色
多年前,当我读着沈从文如诗如画、如歌如吟的小说时,我曾在心中感叹:原来小说还可以这样写啊
同此也就对沈从文生出一种不可言状的仰慕和崇敬
在石碑前留影后,继续往上攀登,可找了很久,始终没有见到沈从文的墓地
我们看到山腰左边有一对男女,便问他们哪里是沈从文墓地?他们说正在寻找呢
我们四处寻找,终于在一片树荫遮蔽的地方找到了又一块石碑
这是一块天然的七彩石,形状既不是长方形,也非正方形,石块上宽下窄,好像未作任何的雕饰,石块上刻着: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认识人
彭东明说:这可能就是沈从文的墓地
我真有些吃惊!我曾经揣想:沈从文的墓地一定别具一格,不同凡响,哔竟是一代文豪啊!可这里没有浩大的坟莹,也没有任何标记,仅一块天然七彩石碑而已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当代文学史上顶尖级巨人的墓地竟如此简单,这在世界上恐怕也是独一无二的墓地了
肃立在沈从文先生墓前,我深深地鞠上几躬
下山的路上,我一边数着台阶,一边心里思索着
数到86级最后一级台阶时,我终于明白了沈从文先生的良苦用心
选择这样的地方和方式作为归宿,不正是与沈从文先生崇尚自然、俭朴、宁静的人生观达到高度和谐统一吗!我回头望一眼宁静的听涛山,心中充满了崇敬和感怀
楚雄这座城市,我父亲读过初中和高中
还有我的三大爹,他哔业于楚雄镇南师范学院
我们知道,麻疯村的病人都老了,总有一天要去世
麻疯病,越来越被人们认识,不再是“不治之症”
但是,黑太阳这个名称,却会永远地留下来的,那是关于麻疯的永久的传说
我不接受爱情,这不是悲伤,但时间,一段时间可以用来被遗忘
受到深深的伤害,它并不同情,而且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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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在这件事的背后除了煽情炒作的目的存疑,人们还有许多质疑,
我们知道,凉山州是我国最大的彝族聚居区,总人口473万人,是四川省扶贫开发的重点区域
过去几年来经常被媒体报导的珠三角大量童工丑闻中,那些童工几乎绝大多数来自凉山贫困区,童工屡禁不止的原因很简单,辍学出来当童工尚且能吃饱饭还能赚钱,遣送回家就更惨,往往媒体曝光后就不了了之,因为在贫困与劳动法和未成年人保护法之间,现实与理想的矛盾陷入两难
而现在我们再次通过“世界上最悲伤作文”的煽情炒重新聚集于大凉山地区之贫困现状,事实上人们也发现,目前绝大多数针对大凉山贫困现状的救助都限于“授人以鱼”的境地,而非“授人以渔”的真正脱贫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