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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年的那场战争,给河西大地留下了太多的坟墓
途经祁连山麓的八卦村,我有意地停下来,想看看那里的汉墓群
到处是芨芨草,这种唯有大西北才能生长的植物,摇晃着灰白的穗子,瑟瑟作响,犹如弹拨地老天荒的琴弦
八卦是古匈奴的大本营,霍去病在此地作战,想必费了一番心思
虽然靠神秘莫测的八卦阵取得了胜利,但伤亡也不小
我沿着那座小土山数了数,周围大概有四五十个坟墓
墓地附近的缓坡上种着麦子和油菜,都收割完了,只留下一枝枝野燕麦在孤寂地守侯秋风秋雨
汉墓大多被人盗掘,空空荡荡的窀穸暴露在日光之中,窟窿连着窟窿,像满含冤屈的眼睛
我查过有关资料,应该说汉代对死者的陪葬并不丰厚,也不知道盗墓贼拿走的都是些什么
夕阳在山,不远处有个放羊的老汉正提着大裆裤子往墓穴里撒尿,好象还野浪浪地唱着“河西小调”:哎咬嗬,尕妹妹想死哥哥了,铺好个炕,热身子给你焐着……很苍凉的旋律,在墓地上空久久地回荡
27、每个人心里,都住着这么一个人,遥远的爱着
咱们不妨不会谈话,但不不妨伤人,咱们不妨不会处事,但不不妨没负担心
二十五、遥看灯火阑珊处,伊人依旧
梦未曾醒,吾未曾离
到了六婆家,六婆听说要打电话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很生硬的说打吧打吧,快点打,我还有事
六婆没让父亲拨电话号码,她说父亲的手很脏,父亲陪笑着是啊是啊,小波你来拨
电话还是挺顺利的拨通了,我和母亲说了几句后,就把话筒递给了父亲
父亲约莫对于这个新鲜玩意有些摸不清头脑,对着电话大声吼,生怕母亲听不到,也许城市人看到这场面肯定很有把握又有无限鄙夷的说:乡巴佬还是乡巴佬,连打电话都特乡巴佬
六婆也农民,不过是富农,所以还是以“乡巴佬”的鄙视眼神看父亲,一边催父亲打快点,电话费很贵的,一边看着父亲还有些泥土的手,心疼她的话筒被父亲握脏了
同是人农村人,相煎何太急?电话打完了,基本上确定了我明天的路线,父亲很满足的长舒一口气
六婆的脸扭曲得和苦瓜一样,父亲是聪明人,忙摸出一块钱递给六婆,六婆脸色又变了,笑得像朵花似的,嘴上说不用了不用了,咱们可都是邻居啊,手却毫不客气的收下了
最后她还热情送我们出门,说以后要打电话就到这儿打,这儿方便
父亲连连称是,我的心中有说不出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