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雨王庙,我们又拐到了“天下第一木栈道”上,踩着圆圆的松木垒成的木道,我们心里还嘀咕,怎么能算天下第一呢,口气好大呀
不过走完我们才知道,那木道可真的是长,号称天下第一想来也不为过
木道两旁古木参天,又不时有山泉在木道旁边时隐时现,有时累了,就随便坐在木道上,听橡树种子挣开刺猬样的外壳,从高高的树上蹦落在地上,发出的清脆的响声
看它那么光滑可爱的样子,就顺手捡几个放在包里,打算拿回家给女儿玩
山来自农村,是高原之上的高原里的农民儿子,父母一辈子守着七八亩红土过活,不指望山能人多大的进步,只望儿子用身材吃饭的碗端得稳一些,再稳一些,因为现实社会大学哔业闲着还是闲着,就因为山的身材,县工商局的位子留着给她
钱云小山八岁,可是走在一起倒还真有那么一点点英雄美人的挡次,一个威武英俊,一个小鸟依人,在一千双眼睛里他们顺理成章地走上那片红请贴
她平时很少说话,默默的,想着许多心事的样子
她的眼睛微昂着,朝着天空,似乎在和白云交流
作为女孩,她的举止已经臻于成熟,总有让人说不出的美的成份,或者是一种神密,令人眼前突然一亮,大概那正是十六七岁女孩的向往吧
下班以后,她除了吃饭,一般就是看书
房间低矮,灯光很暗,我们请电工偷偷地在铺位上方扯了一根电线,安上一只15瓦的灯泡,挂在一根凉衣用的木棍上
昏黄的灯照,静静地读书,只有那个年代的人才做得到
电视也有,不过要出门走200多米,到另一个单位去看
不过,寰球上的工作,常常真的不是咱们设想中的这格式的,没碰到墙壁常常城市觉得,墙壁算什么,咱们的头确定都是比墙壁硬的
不过真的撞了,疼了,才闭幕
很晚了,我也没睡着
生命脆弱如瓷器,一失手就破碎
而活着的人们呢?即使亲身经历了死亡或者亲眼目睹了死亡又怎样?冷漠象瘟疫传播,关系到个人利益,谁顾谁的死活?人不为已天株地灭,很多人信奉着,但是表面却满口仁义道德,听着高雅音乐,读着《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