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月疏桐 女儿彦珂,芳龄三岁有半
给她取名的时候是希望她能如玉般冰清玉洁,又不失石的质朴、纯真
女儿一天天长大了,我们眼看着她由一个粉嘟睹的、不会说话的肉蛋蛋一点一点地咿呀学语、蹒跚学步,到会说话、会走路
为人父母的那份快乐和喜悦字不必说
但女儿的“倔强”和“顽劣”也是与日俱增,丝毫不亚于她的心疼可爱,真令我们苦笑不得
女儿咿呀学语时,学会的第一个字是“妈妈”,让我深感欣慰,但紧跟着
宗璞:我从1985年发端写《南渡记》,1987年年终完稿
大概是1993年发端写《东藏记》,东拉西扯直到2000年才完稿
紧接着写《西征记》,更是东拉西扯,2008年年终才写完
这么长的功夫,真的要问一问,如何能维持下来
本来也大略,即是要留住生掷中犯得着回顾的、可珍爱的,并且不是属于我部分的一段汗青、一段生存
固然,这是演义
写稿,对我来说犹如是很天然的,并不须要发愤,像春蚕到死蜡炬成灰那么
到山顶时,站在塔下,看着班驳的青苔、沧桑的砖瓦,似乎这就是历史的表情,一如当年那样从容;抚摩着青砖和碑刻,仿佛能感受到曾经的体温,如此的亲切、如此的熟稔,也许时间的阻隔早被化解,只留下满眼的泪水、火热的感受
后来我摔下来了……银行家的牛过来将我添醒
时下,有很多事物,都有着常态
高山仰止,风雨无情,不为之所动,还安然屹立,何等让人景仰
古木千年绿,江河万世流,气象万千,何等磅礴
像我一介草根百姓,不知天高地阔,不好生做事,学着忧这忧那,想来也是惭愧得很
我知道人的生命里,与自然一道和谐共处总是很爽,但往往不是自然的过,就是人类的错,这样的事总是不和谐地出现在我们的身边
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深深的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