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写了一封没有寄出的信 喂: 一直以为没有什么值得去为它构思,有些东西它要来总是会 自己涌出来,不需要去拧开什么笼头,打开什么思绪
用一个闯字一点都不为过,一个人的出现对于另外一个人的 冲击
那冲击谁大些,谁小些,是个无法量化的东西,暂时忽略
你就那样从一条路上走来了,那条路弯弯的,以至在你突然 出现的时候,让人始料未及,心一慌,手一抖,脚一崴
差点, 永远是那么差点跌进你的深渊
因为你真实,因为你幸福,因为你还有那么一点骄傲
所以,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了,如果贴上去,应该是不牢靠的, 脱胶是迟早的事情,干脆放弃,干脆宁愿自己心碎地拒绝
你没有得到回应时候的失望可大得过我委屈自己的难受?你 不明白,我也不能说
一些东西弥漫在中间,挥散不去,凝结成 团
做我的情人吧!这个口开得那么小心翼翼,打字的手可有迟 疑?点击发送后可想收回?如果是个玩笑是否觉得太大?太轻 浮? 好吧!这个回答,你满意么?你相信么?你愿意为这个没有 思考满3分钟的决定而心跳失常3小时或者3个月么甚至3年么? 多久算永恒,多久叫瞬间? 一辈子够不够? 我会慢慢听你过去的故事,不嫌烦
听你说那些琐碎的想当 年,不打岔
得意着你的得意,幸福着你的幸福,快乐着你的快 乐,悲伤着你的悲伤……同时也向你倾诉着那些零散的日子里发 生的零散的事情,享受着分享的乐趣
这样不好么? 已经闯进来了,还客气什么呢!就大摇大摆地进来喝茶吧! 我的心可以承受
此时,我又想起了玖玲妹妹的话题
她喜欢做一棵树
是的,她确实成了一棵站在山巅上的劲松:
不几天,是农历五月初五端阳节
那天一早我和兴隆友在草房林场把头天晚上洗净未干的胶鞋放在灶膛炕干后,穿上步行二十里,赶到你家过端午
我们把工具包放在大路边一庄户人家就去了
涉过一条小河,跨上一段小坡,我一推开你家大门,你正在洗头,抬头看见我俩,感到很惊喜,你那湿漉漉的圆盘大脸让我永远定格在脑海内
那天中午在你家吃饭,说了些什么现在已记不清
骨气走近了霜降,也就表示着高原地面冰冷的季节到了
以是我在乐都还穿的薄衫夹衣上套了深冬才裹的羽绒服,畏缩海西临冬的气象冻着
有很有年没见过牛羊了,但回顾里它们从来生存
我激动的拿动手机,筹备照相,而后再传扬的走个伙伴圈
认识里,有眼睛盯着我看
随着发觉望去,居然,好几双眼睛在注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