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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别的吧,当你手提肩背、气喘吁吁挤上火车,无奈车厢内早已人满为患,你能往哪儿挤呢?卧铺车厢倒是空敞,但去得了吗?恐怕连门都摸不着
能为你滕挪出一块立脚之地的,是身旁同样饱受挤压的人
当你被贼人欺负呵斥,周围能以好言宽慰的,是和你一样受气无助的人
夏日的傍晚,村民喜欢到那棵古榕下纳凉,顽皮的村童一个个好老的在树干上来回走动,从池塘这边嬉戏着跨到那边
古榕洒下的树籽则成了孩童争抢的宝贝
他们把树籽夹在弹弓上瞄准树上归巢吱叫的小鸟
他最爱好的是去往船坞处的那一段柳荫路,他爱好听着风,走着路,而后一步一步的宁静,他从未想过,他说再会之后,他在也没有见过她
每一次外出,我都要带回一些新书,作为我阅读的食粮
书籍的更新就是这样进行的,经过阅读,书里难免会出现那种稻田里的稗草,就得把它当做废纸卖出,化为纸浆
这样的“稗草”太多,因为,文字既是沟通的渠道,也是强权的借口
这就有了文字疆界荒凉的另一面
是荒凉培养出羔羊沉思默想的习惯,羔羊们沉思,在沉思中,体会到思想的权利和快乐,这是羔羊的“反刍”
那是一个历史和我们都无法忘却的时代
意识形态的绝对统一,人心的绝对一致,导致了人的机械化和工具化,导致了真正意义上的人的否定与失却
颗颗红心燃烧着一个信仰,不管这些红心知不知道这个信仰,理不理解这个信仰
因为信仰并不需要你懂得,只需要你服从,绝对地服从
这非常类似于礼拜者
只是礼拜者的膜拜是自愿的,心里各自有各自的神
基督,释加牟尼,观世音,真主,儒,道,山神,土地老爷,等等
那样的时代,不是给每个人的心烙上时代的烙印,而是让每个人的心都成为时代的心,成为时代的螺丝钉,里里外外都是时代的色彩,都是时代的元素
颗颗红心只拜一神
所谓红心,却未见其光芒万丈
所谓光芒,又未见其璀璨夺目,不过是麻人的形容
其实红心红的只是表皮,里头包裹的却是灰色的愚昧、黑色的本能和黄色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