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不写月,从此不望月,从此不思月
用河水煮河鱼,不用多少配料,只要几片腊肉,放点盐,、辣子、花菽,那鲜香爽口之味,啧啧!任你什么大厨师的手艺也比不过
收获的桐果要堆在一起,让表皮发酵腐烂,然后再手工剥去,露出里面一粒一粒的桐籽
手被染得黑黑的,很长时间才褪去
桐籽晒干了,就背到粮站去卖,那时的价格还不错
用桐籽榨的桐油据说是很重要的工业原料
农人的家具那时买不起漆,就用桐油漆了,不裂口,也不会被虫蛀
木质的农具,像犁、耙、锄把等,也用桐油漆过,握手的地方时间一长,就油光发亮,古色古香
小孩子伤了风肚子痛,不上医院,就用桐油兑了水,在肚子上来回地抹,就看见白沫一团一团地掉下来,大人说,这是风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医学的道理,但那时确实有很多小孩子这样过后肚子就不痛了
妈妈曾经说,不管你到多远工作,都没关系的
但是她现在竟然说,我在外地工作,她的日子也就更难过了,我几乎想要哭了
妈妈其实一直很担心我的身体,她说在外地我自己照顾不了自己
这是真的
而且我是精神上如此不自立的人,我确实离不开妈妈
我们两个根本离不开彼此的
今天我对母亲发火了,发完了我就后悔了
妈妈现在确实老了,她的反应明显比以前迟钝
我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那晚上是学院的青协开会,夏雨和我隔一排,由于主席在讲话我们不好出声,她就拿出张划了几行给我传来
纸条在琐碎的侃聊中,眉来眼去间频送秋波,这份压抑中的兴奋让我备感惬意
传到第8个回合,老大不再甘当信差,宣布罢工,并双眼凝视主席,做侧耳倾听状,对我的乞求熟视无睹
夏雨皱了皱眉头,和我尴尬的笑了笑,于是投入开会的安静中
陈彪坐在我前面,厚颜的和夏雨搭上了话,夏雨也不客气,就近的和他聊了起来
我努力的去听说话的内容却感觉脑子被一道闷雷击中,浑浑噩噩中没有了听觉
我和夏雨的关系还没有到达她为我放弃和男生说话的自由,所以她并不太在乎我的表情,继续于他们的聊天
或平淡,或忍俊不襟,或低吟浅笑,看得我妒火中烧,听得我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