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样说,可事实上在父母的心里偏重的还是“儿子”,因为女儿再好也迟早要嫁出去的
这不能单怪父母,这是一个根深蒂固了千百年的一个模式:女儿用来牵挂疼爱的,儿子用来养老送终的;虽说贴身贴心的是女儿,传宗接代的只能是儿子
气势磅礴的山雨
从缥缈的神居之所,从远处的山冈移过来,哗哗而降
我担忧田里的乡亲,从山上到村里,还有一段路,我怕他们下山晚了,淋上这场雨
他们没带雨具,岁数大的老人,腿脚慢,干一天体力活,万一着凉生病,可不是闹着玩的
雨若再大一点,丢了鸡鸭,妇女心疼的吃不下饭
柴禾湿了,生不着火,灶膛撩出呛人的青烟......唉,乡亲哪里知道,我一个人坐在走廊台阶,零零碎碎的乱想
他们也不会知道,风把我关在门外
我多渴望进屋躺一躺,歇歇奔波十几里路的身子
那时候小学生作业没有现在的孩子那么多
在我的记忆里,几乎没有家庭作业
吃过晚饭,干完一点儿力所能及的活儿,我便陪小凳子玩一会儿
也许这是我和它都很快乐的时刻
我对它说着发生在学校或者家里的每一件事,包括上算术课偷偷地看小说《红岩》被老师罚站的经过、弟弟偷吃了妈妈箱子里的红枣而妈妈却骂了我的委屈……小凳子总是趴在我的脚边,认真地听我絮絮叨叨,好像它真的能听懂似的
它一会儿舔一舔我的裤脚,一会儿又用头在我的手上蹭来蹭去,有时它还会“呜呜”地回应我两声,像是对我的安慰
和它一起呆一会儿,我的不快也真的就会烟消云散
妈妈甚至戏谑地说,小凳子才是我的“妈妈”呢!
45、结束以后,别告诉他我恨你,爱情是两个人的事,错过了大家都有责任
往日的我,不妨怎样怎样大肆,我即是两家的重心,然而前天我回顾感触,变了
十足都变得,我不复是我的场所,她,一个抱来的儿童,代替了我的场所,我嘴上随意说说没事,表面上罢了,仅此罢了,内心仍旧痛的,我好不风气
一家人成天围着她转,乖乖乖乖地叫,我外表犹如康复了,某局部却像残缺了
抱来的儿童,就那么得心应手地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