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用放大镜去看人生,人生则是一场悲剧;而用望远镜去看人生,人生则是一场喜剧
声声木屐,是古筝的一声轻响,是宣纸上晕化开的一点墨晕
五十年代的广州,粤语的滴里嘟噜和着木屐的踢里踏拉,杂沓的,噪乱的,但居然很合拍,很和谐,实在是奇妙的感觉,街上穿木屐的小女子,扭动腰肢,娇语展声,那镜头是很让人神往的
我愿意相信,那才是最地道的广州,一个没有变化的旧式广州
它北依悬崖
更阑来了,我关掉电灯,看着月球
幽静的月色下,我似乎瞥见了叙利奥点着灯盏抄签条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