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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天一次的集市,实际上是拉动消费的一个政府行为,乡人们觉得方便,也予以认可
两方面觉得都有好处的事情,就很容易办成
买卖这东西,说穿了也就是利益
利益这东西,哪儿都有它们的影子
说起来,现在的双城只是双城乡政府的驻地,真正的双城村距此还有十里之遥
因了政府所在,就相应有了一种凝聚的力量,不管是怎样的一种凝聚,都和政府有关
赶集的日子到了,人们从自己的村庄走出来,赶着毛驴车或者骑自行车,更多的图个方便,搭乘别人家嘣嘣响的四轮车三轮车
三五一伙儿,唧唧喳喳说着什么,有的虽然一块儿前行,但也不多说什么
2004-1-12草稿于家中
除了这些,那偏僻的村庄还有什么呢?还有什么能够触动我的记忆?或者说是我仅仅青睐于整体的印象,而忽略了细节
甚至于行走其间的人,以及人和人之间纠缠出的数不清的故事
或者说是想的太多,放下了的往往是最放不下的
这幅多少有些遗憾的场景,也许只为了衬托,用这种空旷作为背景,彰显此事与彼事的相互构成
这时候,时光忘记了流动,大范围的光和影神秘地隐藏了起来,若有若无,似是而非,毫无顺序的独自存在,好象是互不相连
我不相信只有自己才有这种感觉,人人或许都有,都曾经从童年经过,童年时生发出来的一些神奇、甚至是荒诞的念想,我只不过是在不经意间带着它们穿越了不该穿越的年轮和时空
一切似乎都不再变化,在我童年的某一个时段,人和事物都静态的保持着相对的运动,以一种定格的状态千百遍地重复着相同的词汇,动词、名词、形容词……一个妇女弯下腰手握镰刀的姿势,枯黄的麦地平展展地躺下来……天黑后,女人疲倦鲜甜地睡觉……还有一棵枝杆煤黑的老柳树,据说附上了一个不知性别的妖精,为此,围聚在黑夜矮墙下的老年人常以“人精”的立场来评判“妖精”
接着,暴雨前的一记雷电将大树劈开,人们惊奇地发现它流出的汁液和其他树的没什么不同……
不顾手术刚一个多月,身体尚未复原的我,到处去找事情做
我知道现在的生意很难做,但想着总有适合自己的生意去做
老公说,现在我主要的任务是让身体尽快复原,有一个好身体比什么都强
我知道,老公是不想让我再受累,他是心疼我,可他不知道我更心疼他一个人肩负养家的累
每次周末回来,尽管他刻意地掩饰着他的疲惫,可我能从他的眼里看的出来
做为男人,他真的好累……
已是黄昏了,本来一直阴沉着的天慢慢让乌云裂开,露出了夕阳昏黄却又苍凉的脸,转眼乌云又合拢,夕阳那淡淡的脸也藏到了云后
江水与天空的颜色异常相近,看不出一丝清朗,江面十分平静,微微起伏的波澜总觉极其细腻
挖沙船静静停在江中,不动也无声响
江那面的岸微微有着绿意,但房屋与山均是灰色,那山不高大,轻轻软软地伏起一个个小包
一切都是静默的,唯有江边的柳树在风中轻轻摆动它那纤弱的枝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