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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少年时不解离愁,更不知回家的滋味,只能在故事中让自己的心一次次潮起潮落
曾经看过一篇小说,一位女知青在插队时带着一支竹笛,常常在黄昏时,带着村里的那个小孩坐在草原上,对着空荡荡的天地吹她最心爱的《牧歌》,吹得满眼泪水
那个小孩和她学吹笛,可总是掌握不好自己的口型,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
后来,她返城了,那个小孩也上了大学
许多年后那小孩收到了她的一封信,信中说:我想明白了,吹笛时的口型跟我们说“回家”的“回”差不多
现在,耶利内克热得像一只烤炉上的蚂蚁,全世界操持文学的人不谈耶利内克就如丧考妣
不谈耶利内克,似乎一夜间就与世界文学相差了几百光年
在中国,还没有任何一个耶利内克的文本,对她的研究几乎是负数
能完整说出“埃尔弗里德·耶利内克”这个名字的人,已经算是与世界文学潮流接轨了
我们的恐慌是情理之中的,出版社则在加大动作
诺贝尔文学奖公布后,上海译文出版社第二天便购得了两本耶利内克的作品版权,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则很快就将他们手中的马粪蛋当作了金元宝,另有六家出版社也向耶利内克作品的中文版权代理人传真出了出版计划书……
简单洗涤了一下
立在窗前瞥了一眼,旧房陋屋连绵,不好看,这是实话
屁股落座
抽了一支烟
书呀,文呀,情呀的语言梭织营营
即使没有撞见枇杷,但房间里摆摇摇游走的象征意味,完全契合了枇杷的晚翠寓意,还有欲退隐僻静山乡的回归思绪,使我的身上忽地就平添了许多诗意
安臣偷偷对我说了“马樱花”脱俗,凝练但不脆弱,以及盛情之类的话,我顿时对他刮目相看
有人提议,我们坐下来吃东西
于是我们坐在烟雾与油腻里
后来是新版小说集《红玫瑰与白玫瑰》,“振保的生命里有两个女人,他说一个是他的白玫瑰,一个是他的红玫瑰
一个是圣洁的妻……”这里同样有前面那个集子里的《倾城之恋》、《金锁记》,再一次地读了,边读边想边感伤,只觉说不尽的荒凉,道不尽的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