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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前三年里,围棋基本上淡出了我的生活
我的棋技当然也再无长进,一直保留在父亲最初传给我的水平
迈入大四,课程的相对轻松和面临哔业时的人心浮泛,使我们沉浸于各种娱乐
有一阵子,班里忽然兴起了下棋热潮,当然主要是象棋,只有少数的几个摆着充满玄机的黑白子,两军对垒,杀气腾腾,晚自习的教室几乎沦为一片沙场
围棋虽为国粹,但不知何因,其普及程度远不及象棋
我原来一直是观众的,后来下围棋的人实在少,我竟然被那些男生花言巧语说服上场
他们让我四子,只要我愿意,有的甚至让到九子
当我后来看到莫非先生在《关于低手》里描写低手“在讨教的过程中哔恭哔敬接受高手的怠慢和奚落”的种种悲惨境况时,想起我当时在高手面前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境遇,既对莫非先生同情,又对自己远逝的花样年华忧伤
那时候,下围棋的人少,下围棋的女生更少,因此不管我的战绩如何,我会下围棋的名气却在同学和熟人之间流传开了
他们说我会下围棋时的口气远远比说我会写文章要敬佩得多
让我惭愧得几欲遁形
后来我就决定不再下围棋
“我就是那个喜欢作爱的人
”敞着衣襟的诗人惠特曼如是说
可又有谁不喜欢作爱呢?区别就在于惠特曼说了,而我们不说或不承认
对于死亡也是这样,很少有人不畏死,也没有谁能逃脱死的伏击,连最狡猾的科林斯国王也不得不再次沦落地府;但总有人猖狂地说,我不怕死,借助艺术可使我的生命得到永生
后者许是一种信仰吧,说不怕死则是明显的谎言了,这一点就像他们发誓不喜欢作爱一样
33、清晨的粥比深夜的酒好喝,骗你的人比爱你的人会说
49、也许我只是你的一个配饰,你不需要在任何时候我都可以丢弃
一道清清溪水蜿蜒而过,仿佛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