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货:3天内
也许是俺给人的感觉还老实,一会儿就有一个微胖的女生朝我笑着走了过来,我给对方尴尬的一笑
在陌生人面前我表现得总是特别的拘谨,而在陌生女生面前,我的表现可就是非同寻常的超级拘谨了
我低头,不去看丽的眼睛,或许她会和她原来的舞伴一起跃步
音乐就响了起来,我们开始练习,这个时候我有机会去寻找丽的身影
找了很久,终于在一个高个子戴眼镜男生的怀中看到了丽,看得出她感觉很不高兴,跳的动作特别的扭捏
追梦,情深深意浓浓
在这秋风已不期而至的季节,你将脚步踏上行程,我将祝福洒向风中,一路珍重,一路从容;你在追随着爱,爱在追随着你
遗憾的是,持论者对所指陈的“沦陷”,大多只从“题材”入手,以思想这一唯一的利器和标准,分别对亲情、爱情、友情、乡情类散文,作了剖理
如:选题受了局限,切入没有新意,处理不够独特,等等
言下之意,散文的出路,只在关注宏大的题材,追求思想的深刻
这,却是不能完全苟同的
往日情义,早已融在心地,你轻轻地途经我的寰球,寂静地走进我的心地
我领会你必定是要告别的,由于你不属于这边,你也不属于我,你只属于那驶去的风、那飘荡的云
你的踪迹随心走天边,我的惦记随你到远处
多蓄意风不妨停止,云不妨中断,即使究竟驶去,固然结果散去,也让我好好再看你一下
/> ●杨志广 腊月二十三小年一过,年味就扑面而来了
每当这时,看到我所在的北方小城里人们在市场上争购年货的情景,千里之外白发母亲那倚门眺望的眸子就在眼前浮现,心头便会倏地涌动起热切的思念和温暖
在省城读大学的女儿寒假回来,央求我春节陪她去外地游玩,我怎么拗得过?看来,2006这个狗年的除夕已然无法回到故乡度过,父母又是空空的期盼了
这样想来,内心不免陡生一丝无奈与酸楚和怅然
在冀中平原上,有一个名叫大韩寨的回族聚居的小村
这里,就是我出生和成长的地方
25年前,青春年少的我随父亲来到北方,眨眼之间,年迈的父亲早已退休返回故里,女儿也已经长到了我初来北方时的年龄
而我,对于故乡和母亲的依恋却依旧是那么执著,执著得近乎于纯真
我吃着母亲蒸的玉米面饽饽、喝着家乡村头的井水长到了18岁,在此之前从未离开过故乡那高高的柴垛,从未离开过母亲的左右
那时在老家过年是最高兴和惬意的,虽然回民过年不兴贴对联、放鞭炮,但我们姐弟三人大年夜坐在热热的炕头上,一边品尝着母亲亲手蒸的满是红枣的甜甜的年糕,一边听母亲讲些妙趣横生的笑话,却也感觉其乐融融
入夜,鲜红的炉火焐暖了小屋,也映红了母亲幸福的笑脸,我们在母亲的爱抚下进入甜美的梦乡……
来东北参加工作后,虽然无法再象从前一样与母亲朝夕相处了,但每年腊月刚过,我的一颗渴盼的心就飞到了千里之外的故里,飞到了母亲的身边
刚刚参加工作时,我在煤矿井下当矿工,虽然很辛苦,但我还是把每月的公休积攒起来,留到过年,只为了回老家探亲时能和母亲多呆些时日
记得我离开家乡的第一年,都已经腊月二十八了矿里还没有放假
腊月二十九一大早,我上完了最后一个夜班,升井后没顾得吃早饭便风风火火地直奔火车站,踏上了开往故乡的列车
在人群熙攘的火车上,一夜未眠的我居然毫无睡意,心,早已飞到了那个生我养我的村庄
第二天中午,当我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村口时,发现母亲正在那座我熟稔的石碾旁凝望着我
我心头一热,匆匆奔到母亲身边,只叫了一声“妈”,眼眶中早已噙满热泪……走进家门,只见炕中间的方桌上摆着刚刚煮好的饺子,热气腾腾,香味弥散
母亲拍拍我身上的灰尘,招呼我洗脸吃饭
此时,顽皮的孩子们已在村中燃响了鞭炮,小村的上空充满了欢乐喜庆的节日气氛
从此,无论工作多忙、多累,每年我都要在大年三十前赶回老家过年,不只是为了吃母亲亲手包的饺子,更是为了感受那份难以割舍的母爱与亲情,为了尽享过年时在异乡所无法享受的幸福和温馨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结婚成家并有了自己的孩子
从此,便多了一份责任,也增添了些许无奈
是啊,我怎能每年春节都把妻女扔在家中,独自回到故里与父母和家人团聚呢?从1987年起,我几乎很少连年回家过春节了,除了婚后和妻女三口回了几次外,其余的只有利用每四年一次探亲假的机会回老家过年了
父母虽然不舍,却也只能无奈地叹息了
父亲说,每当我不能回家过年的时候,母亲都要在除夕夜于清真寺的大殿里向西跪拜,乞求真主赐远在千里之遥的儿子全家平安
父母盼我们回家过年,那种渴望是如此地强烈
前年春节前夕,家里来信说母亲病重,要我们回家去
妻子工作忙难以脱身,于是我和女儿乘火车赶到老家
当年近七旬的父亲弓着微驼的身子从10公里外的火车站把我们父女接到家里的时候,才知道母亲根本就没有患病,就是太想念远在东北的亲人了,就想让我们和她一起过年
春节过后,母亲一直不让我们走,直到过了元宵节,才依依不舍地放我们回去
动身前,母亲总是把家里美味的年货和小吃装满好几个沉甸甸的旅行包让我带回
当我嫌累赘不愿带回时,母亲便满脸不悦,甚至有时难过得落泪
于是,我只好挥泪辞别父母,背上装满母爱与亲情的包裹踏上归程…… 记得上次回家过年的时候,母亲对我说,我和你爹都是70多岁的人了,还能活几年?有时间就尽量多回来几趟啊
我含泪答道,妈,您放心,我会常回来和您二老一起过年的
虽然有了这样的许诺,可眨眼间自己又有两年没有回老家过春节了
前不久,母亲在电话里对我说,今年不回就不回吧,领我孙女好好转转
在电话里,我听到了母亲苍老声音中的落寞与无奈
我知道,母亲此时一定在设想着狗年除夕夜与异乡归来的亲人一起,围坐进餐、其乐融融的情景
我仿佛又看到了父亲步履蹒跚的背影和母亲依稀闪动的思念的泪花…… 此刻,狗年将近,早早燃放的爆竹声已在窗外次第响起
飘舞的雪花里,我的思念已飘落在我梦中那个炊烟袅袅的小村
母亲,明年春节,我一定回家过年! 2006年1月27日农历腊月二十八于辽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