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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20 11:55  浏览:0
日期:2022-03-01~2025-03-28
城市:苏州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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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上车了,老舅拉着母亲的手不放,呜咽着说:“你不能多住一天吗?咱这年纪能见一会就少一会了……”,妈妈也流着泪说:“孩子爸离不了我,今天说好要回的

    得走~”老舅无奈的慢慢放开母亲的手,浑浊的老泪止不住的往外涌流,妗子也是满脸的泪说:“她姑呀,明年春天可再来

    你哥身体好的话,俺老俩去看妹夫

    ”母亲点点头

    我们坐进车里,老舅从表妹递过来的人造革黑提包里拿出了一条大前门的香烟递给司机师傅,用袖子擦擦泪说:“烟不好,你别嫌弃

    ”我知道这是大表弟给他买的他没舍得吸

    司机师父忙推辞,无奈车门已被关上,只好发动车子,妈妈泪眼婆娑望着车窗外的亲人,望着村街上送行的乡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老泪纵横,呜咽失声……

      长久的安静,怪僻的是面临突入其来的玉人,我果然不想怎样和她聊下来,哪怕随意说点什么,我转化手里的玻璃杯,盯着内里的液体,就像保护着本人怜爱的玩物

    范围很掺杂,快节拍的音乐,炫手段道具,少许痛快的笑,举杯的情绪,高声的喧闹……可我却稀奇的宁静,这种氛围下我遽然发觉寰球很静,惟有我本人

    一切的十足与我无干,囊括身边的这个女子

    

     56、我想走过你走的路,看你看过的风景,感受你的感受

    

    十分愉快,其中,阅读了大量的网友作品,也为匪君子、刀刀、薛舟、梁积林、东篱等诗人写了一些批评文章或读后感

    自己也将一些诗歌贴出来,批评和鼓励同在,温暖与寒意并袭

    无论怎样的回复,我觉得都是正常的

    有一次,一个网友在我的诗歌帖子下面,骂了一句粗话,我看到了,很是生气,但没有说话

       这种沉默和自己的性格有关,也与当时对天涯乃至整个网络社会的神秘认识

    我总是觉得,网络是虚幻的,人在各处,聚在一起说话,和现实没有任何牵连

    生活中再为强大的灰尘,也无法浸入网络这个天地

    由始而来的对网络的虚幻认识和神秘感,往往使我无所适从

    一方面,害怕突然而至的网络攻击,另一方面是对网络交流乃至网络语言的轻视

    因为它在很多时间,构不成对现实的人的任何威胁

       《圣经》上说,任何一种辱骂都是有罪的

    人人都应当是相爱的,而不是侮辱和攻击

    2004年7月,诗言散语再度拆分,划成“散文天下”(这个名字是一位网友起的,忘记了他的名字,很遗憾

    )和“天涯诗会”两个版面

    有一天上线,斑竹匪君子问我愿意不愿意做斑竹

    对于这事,此前没想到过(那时候,老以为天涯的斑竹都是社区内部熟人或者公司人员担任的)

    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她

    她又问我去新分的“散文天下”还是“天涯诗会”,我想了想,去新开版的“散文天下”

    没几天,卢小雅兄也征询意见

    至此,我才知道,在天涯,一般网友也可以申请加入斑竹队伍,这个发现,或许来的太晚了,但的确如此,我得承认,在网络乃至现实生活中,我是一个不善揣摩事情,甚至笨拙的人

    斑竹,版主,斑猪   初做斑竹(天涯在更换斑竹时,喜欢用“任命”二字,这是一个严重的官用词,对此,我是有些难以接受的

    )是在故乡网社区的散文随笔

    心血来潮举办的征文活动最终不了了之,现在想起来,真的愧对那些积极参与的网友

    道歉是没有用的

    直到现在,已经更名为流浪社区的散文随笔版,斑竹当中还挂着我的名字

    第二次做斑竹就是自己申请的“燕赵之风”了

    我一直觉得,“燕赵之风”已经不是一个具体的网络文学论坛,已经成为了我网络生活乃至内心的一部分,像温暖的巢穴,疼痛与忧伤,愉悦与悲哀的根据地

       这是一个历程,从那儿,我看到了天涯的大和深

    大的是人多,深的也是人多

    网友的兴趣爱好,个人脾性和行文方式,构成了它的多愣性、复杂性和新异性

    也由于此,天涯的争吵事件接连不断,在“舞文弄墨”时代,这样现象司空见惯

    有人化多个马甲顶自己帖子,有人以马甲为自己写评叫好(我好像也干过1次)

    当然,倒版(请自己不喜欢的斑竹辞职)的事情也常有发生

    只是,当初,只是一个涉水不深的“新生”,别说参与了,就连如何发言都缺乏根本的兴趣

    这不能说,我是个懦弱的人,且总是觉得,对于写字的人来说,把字写好是最大的根本

       开版之后,人气倍增,令人欣喜

    一个月后,卢小雅和我又分别(先后)邀请了宋晓杰、塞壬歌声、冉云飞、淡舟、朱千华、孟庆德、西西里柠檬等网友和准青年散文作家先后加入散文天下斑竹队伍

    这是一个流动的方阵,也是bbs必然的途程

    走了来了,id变换,而散文天下依旧

    这其中有一种时间的恍惚感和沧桑感,穿梭之间,忽然有了一些改变

          无论在现实还是网络上,我是一个天真或者说不成熟的人,朋友乃至最亲的人都说我至今像个孩子

    这点,我承认并且为自己高兴,一个的不成熟就会少却许多的世俗功利——成熟有时候意味着一场灾难

    很多时候,看见自己或者别人的孩子,我常常想和孩子换一换——事实上,天真构成了我们最初的美德和最终的悲哀

    2005年3月一天,蓦然打开一个帖子(我没有一再打开同一个帖子的习惯),看到的情况让我吃惊——几乎没作犹豫,便将帖子封口——这也是一种堵,专制的,令人不快的行为

       每一个id后面都有一个现实生活的人

    我不想这样,或者说,一个渴望说自由话语的人,对他人的封堵是自己内心的一种悖逆

    这使我,在很长时间内感到愧疚和犹豫

    再有一天或者两天,周末上午,坐在微机前,窗外春天的阳光真好,和风发暖

    打开散文天下

    却发现一个我混迹网络以来闻所未闻的帖子,涉及到现实生活具体人事

    以我个人有限的法律意识,显然已经构成了人身攻击

    我记得,看到之后,脑袋发炸,怔在那里,傻了一样

    似乎从那一刻开始,我才真的醒悟:网络比现实更为现实

    如果以前觉得internet是个托梦想,寄精神的浩瀚宇宙,那么现在,我真的看到了这座精神楼宇的阴暗和倒塌

       或许正是因为我的封堵,一些网友纷纷质询,接二连三,要我“道歉”和“辞职”,这种热情,似乎可以叫人看到一种真希望

    有一天,打开信箱,看到一个最好的朋友,将一些相关帖子复制过来,看到其中一位勇气不竭,连连发言参与质询我的网友的一个名叫《如何倒版》的文章,不由冒出一身冷汗

    此前几天,坐在车上看一本关于前苏联高层内部政治斗争的书,不知道怎么着,忽然就联想到了《如何倒版》这篇网文——我再一次感到失望,网络精神楼宇一片残废,再不是美奂美仑,叫我依赖和热爱了的地方了

       4月,几位好朋友拉我到几个纸煤所办论坛和计酬论坛作斑竹

    还有一家著名的杂志,以纸煤为依托,开版网上论坛,且计酬,让我届时加入管理队伍——都是很好的朋友,我不得不感谢和信任他们

    而对于天涯,关于internet,它让我看到了更深的东西——关于品格、尊严、人性、虚拟……除此之外,我真的不知道,在网络之中,明暗,虚实之间,到底还有多少隐藏?我的博客,我们的散文中国    逐渐,对天涯,有了厌倦,这种情绪无可阻挡

    对于天涯,除了散文天下、舞文弄墨和天涯诗会,还去闲闲书话和贴图专区

    去关天茶舍几次,因为少参与,也就没有多大的兴趣

    我常常觉得,一个人坐在屏幕面前,网上的世界是相对隔绝的,你能看到,但不可触摸,可以说出,但不是口无遮拦

    这样的一种限制,我觉得,大概就是网络于具体个人的局限性所在了

       刀客——我一直很迷恋,那种沧桑、决绝、孤独和隐忍,乃至杀戮的不可逃脱性,都体现了一种血性——或许叫铁血更为合适

    2005年春天,收到新疆朋友蓝色神经末梢寄来的一把精致的英吉沙小刀,她告诉我,这刀子是维族艺人手工打造的+现在市面上卖的大都是批量生产的

    我喜欢那种锋利,略显粗糙的刀身,以及简单的刀鞘,甚至在深夜握在手中那种直逼灵魂的寒意

       具体到我的那些文字作品——刀子或者刀子的光亮,我最希望它们很好地蕴含和拥有,尽管我做不到,但我一直以为,闪着刀子的亮光的文字一定是令人欣慰的,我不希望在这里获得哲理、知识、情趣等等之类的阅读快感,而是有一种逼近生命、生存(个体或者群体)、生活乃至良知和人文精神的某种切入感和疼痛感

    有不少编辑和朋友说:你的文章太直接了,丰密,不留余地;甚至还说,你的文章缺乏诗意,应在空灵上下功夫

       关于这些,我感到沮丧,对自己的

    我知道朋友们的好意,从内心感谢他们

    但我的性格决定了我的那些文字必然是直接的,不懂迂回和幽暗的

    隐喻、譬喻、诗意和空灵满地都是——我不想再次伏在众多人后面,一点点拣拾和打磨

    我的这种认知无异是致命的,也想到改变,以故事和情节,诗意和千篇一律的空灵来获得另一种认可

    但事实的情况是:这些不是文章的骨头,像一张美丽的皮肤,刺青和纹身可能会使皮肤变得干燥,阻挡了水份乃至空气和阳光的进出

       与此同时,杨公祭文学论坛也快近两年了,它一直是平稳的,是干净的,没有功利和欲望,在我的感觉中,只是“我们”的一个后花园,小小的,花草不够繁茂,鸟雀不常飞过

    这是一个安静的地方——可以没有更多的人,但不可以自垒高墙——每一个论坛都应当是开放的,向他人,向更多的人,同道和非道,后生和前辈,像一面湖泊一样,每一条鱼都可以进入和跃起,每一个钓鱼者都可以坐在湖边,或者跳进来,坐山水,观日月,来回畅游,垂钓和捕捉自己喜欢的热爱的

       我越来越发现,时间久了,我会对某个事情或者事物突然间兴趣减退,一次次靠近,亲热之后,是持续的热情,尔后慢慢消淡

    我也是一个没有多大野心的人——野心在很多时候是比刀子还要锋利的器皿,让我想起威力巨大的高科技制导武器——我希望安静——现在,因为单位没有开通宽带,一周要在那里待5天,晚上和中午,我愿意在书籍中坐下和躺下,看,想,有几次香烟掉在被子上,烧出一个黄色的窟窿,看起来像是一张枯燥的嘴巴

    很多次睡着之后,再醒来,忽然觉得什么都毫无意义,活着,工作,写作,本身都是一些什么呢?无非给自己制造一个幻象,一个心情,一种认知和记录的方式,如此多年,沮丧的心情总是要持续到另一件紧迫事情的到来

       在论坛,我很少回复自己的帖子——自己的,有人看就是幸运,他们说的都是对的,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人——我们是差异的,不相同的

    我也常常这样觉得:因为internet,我们这些网民,蔚蓝浩瀚,深浅不一,礁石暗藏,万物竞存,鲨鱼纵横的所在,构成了我们的另一种生活

    而回转身来,关闭,屏幕暗黑,犹如夜晚,起身离开一个世界,另一个世界豁然打开

    摘下一个面具,再换上另一个马甲,处在两端之间的人,我总是觉得,这样的一种生活,叫人觉得,自由且拘束,庸俗而新奇

    

      当然,纳西人和东巴经的可悲在于:不会选择第三条路或做第三者,要么是左要么是右,要么是神要么是鬼,决无中间道路可走;要么阳要么阴,决无雌雄同体的公母人和中性人

    所以,汉族能够发明阴阳同体、黑中有白、白中有黑的太极图,纳西人则造不出这种内涵高深,充满哲学智慧的易经八卦图

    有些国家有些地方,能够制造或产生非男非女、既公又母、阴阳同一的人妖,而纳西人不仅不会制造,还对此深恶痛绝、这也是纳西族的一种局限性

    纳西人是自己堵死了当自己不能“二者必居其一”的时候,可供死里逃生机会的第三条路

    所以

    有人说,纳西人当中不可能产生第三者(要说情死,恰恰是因为不会当第三者,才引起了情死)

    纳西人也不可能产生外交家

    以我这个绝对土著的纳西文人为例,我始终、永远、天生缺乏的,就是外交手腕和周旋伎俩了——对不起,这是另外的话题了

    总而言之,纳西人的第一位祖先,丛刃利厄自己因囿于种种思想痼禁,而首先扼杀了纳西人自己的第一位女妖,扼杀了自己最喜欢的第一个纳西美女,扼杀了第一个美丽、贤慧、姣好的竖眼天女

    

    

    

    

    

联系方式
姓名:李华
电话:137564245856
地址:江苏省苏州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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